颜妍理所应当：“所以你要体恤我。”

简默不可思议：“我今天还不够体恤你吗？”

颜妍摇：“不够，还差得远，你真是毫无自觉。”

“你去找有自觉的，我说了多少次别这样别这样，你能不能别当耳旁风？我卖艺！不卖身！”

“但我今天烦，肚疼。”颜妍想了想，补充了一句，“现在又疼了。”

简默呼一气，颜妍觉她在崩溃和愤怒的边缘辗转腾挪，好奇这个人会说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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