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，人这一辈到底是为自己而活。”陆玖看着江烨，诚恳，“我向来以为，若是愚孝，倒不如不孝。”

江烨猛地抬起睫看她，失笑：“这样大不敬的话，你也敢说？”

“不敢说，但是敢。”陆玖淡淡笑了笑，“我一向自私，只会对对我好的人好。”

“你倒是把事想得简单。”江烨笑了笑，转眸看向窗外一帘茫茫雪景，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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